司俊风皱眉，他不想凑这个热闹。

接着又问：“你觉得最能刺激祁雪纯的是什么记忆？”

这是事实。

“那有什么难猜，”许青如耸肩，“男人要挑事，那一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。”

“只要不是外联部，其他都可以。”她代替司俊风回答。

直到现在她还有些许的婴儿肥，肉肉的脸颊，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一捏。

但程申儿，她是可以见一见的，医生说的，寻找记忆刺激大脑，有利于散淤血。

祁雪纯没动，一双美目洞若观火：“妈，您和爸今天晚上不太对劲。你们好像在帮司俊风掩饰着什么。”

韩目棠微微一笑，低声问：“伯母，这是唱的哪一出？您根本没生病啊。”

“我……我还没答应爷爷……”他语调黯然。

祁雪纯对亲戚的记忆都没有了，但她明白这是司妈的一番心意，“谢谢妈。”她说道。

《最初进化》

特别是他垂死挣扎时，竟然还在司妈面前污蔑她。

“事情永远做不完，但老婆只有一个。”他的嘴像抹了蜜，最近都这样。

没得到满足的男人，心里很不痛快。

“妈刚睡着，你别吵醒她。”她低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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